【锤基】飞矢不动(战神4 AU)

*锤基年龄差

*洛基是希腊战神奎托斯和霜巨人劳菲的孩子,奎托斯是宙斯和斯巴达人柳珊德拉的私生子,年轻时因种种原因屠尽奥林匹斯众神,后定居北欧

*详细血腥描写预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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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不看设定也可以,后续剧情会带过

 

飞矢擦着索尔的耳朵尖,不偏不倚地射中野猪的心脏,而箭的主人正从远处的小山丘上奔来——这就是他未来的小“新娘”,奥丁要求他必须“娶”回阿斯加德的小屁孩。没错,就是小屁孩,这个说法并不过分——一个十四五岁的中庭小孩——至少目前看起来是这样。索尔自信不会被察觉,用简单的法术把自己移到稍远的隐蔽处,饶有兴味地观察着。

  “他跑得真慢,和凡人一样。”索尔抛着手中的锤子,看那小小的身影一点点靠近。细细的胳膊,单薄的胸膛,小小的个子——奥丁一定是老糊涂了才会让这种人做未来的王后。

  洛基早就察觉到了异常强大的神力,那种压迫感甚至快要赶上他父亲了,然而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更多的动作,只是静静地待在一处,像蛰伏的山怪。洛基暗中握紧了劳菲留给他的匕首,若无其事地上前检查猎物。这回没有人冲上来制止他了,洛基想到曾经遇到的那个人,摇了摇头,划开皮毛,割下一块肉,用魔法简单加工后就慢条斯理地吃起来。

  “你会让我杀了你吗?”

“如果这能让你活下来,是的。”

这段对话突然出现在脑海,洛基打了一个激灵。自从劳菲死去,洛基才真正开始了解自己的父亲——在此之前,父亲和军队里的长官没有什么不同,他甚至不能叫他“father”,只能像一个士兵一样地叫他“sir”。所以当父亲说出这种话时,洛基的心里一下子涌进了酸涩的眼泪,温热又带着点难言的滋味。

树上的鸟儿突然四散而逃,大地也跟着晃动起来,是山怪,真正的山怪。山怪们生于森林,它们的气息和森林是完全相同的,即使是神也只能用凡人的感官来感知——显然,这只山怪是被野猪的香味吸引了。索尔收起锤子,饶有兴味地看着洛基紧张的样子,和炸毛的小猫咪没什么两样。

如果父亲在场,他一定会让自己赶紧跑,因为自己还不具备单独应付山怪的能力。洛基不服气,他知道自己的血统,他的两个父亲,他的爷爷,他们的血液流在自己的身体里,战胜山怪易如反掌。

“不要让力量控制你。”洛基对这句话嗤之以鼻,他明明可以打死这种级别的山怪,为什么父亲就是不让他这样做呢?被力量控制?那力量不是属于自己吗?这一路的旅途还不足以证明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吗?那个老家伙不让,他偏不,他就是要向父亲证明自己早就准备好了。

洛基灵巧一跃,跳到一块巨石后,拉开弓箭,等待山怪靠近。山怪一进入射程,洛基两箭齐发,射瞎了山怪的两双眼睛。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是徒劳,山怪的五感与森林相通,只要一息尚存,就能通过森林感知他的存在。眼看那个生着铲齿牛角的巨怪逼近,洛基不得不拿出他不常用的斧子近战。利维坦之斧镶嵌了符文,可以在抛出后自动回到主人的手中——和索尔的雷神之锤一样。

山怪没有武器,左不过是砸、蹋几招罢了。洛基紧贴着山怪树一样粗壮的腿,砍柴火似的与之周旋。巨怪被灵巧的洛基折磨,拔起身边的树木挥舞,却因距离太近而无法伤及洛基;它扔掉树木捡起石头,可这种远程攻击对如影随行的洛基毫无用处。洛基积累的战斗经验告诉他,这种山怪近身攻击的招数寥寥可数且大都容易闪避,而它们的远程攻击却花样百出很难预料——这也不是他自己的战斗经验,只是跟着父亲走了一遭习得的常识罢了。以前总是父亲冲锋陷阵,自己在远处用弓箭射击,这一回可全靠自己了。

然而,洛基毕竟不是他父亲。山怪腿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喷涌出大量温热的鲜血,浸湿了洛基的衣襟,渐渐结成了冰,原本舒适温暖的夹袄变成了拖累人的冰壳。洛基感觉到冷,但霜巨人的特性没有让他被这种寒冷打倒,他努力地挥舞着斧子,等待着山怪精疲力竭的一刻,而山怪也减少了攻击的力度,它也在等着,等着这只小蚂蚁疲惫松懈后的破绽。

体力随着体温的降低在一点点流失,洛基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变成了浅蓝色——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,让他免受低温的折磨。索尔把一切都看在眼里,他看着这个小家伙一点点被耗尽体力,看着他苍白的皮肤逐渐浮现出繁复的蓝色花纹,看着他湖水般翠绿的眸子一点点被霜巨人特有的猩红侵占——越来越有趣了。

终于,洛基由于体力不支,与山怪稍稍拉开距离,而山怪抓住了这个机会,抡起大树往洛基身上砸去——像碾死蚂蚁一样。

此时洛基已经完全变成一个霜巨人了,他被山怪的气浪掀翻在地,看着那棵百年巨树一点点向自己碾来——“啊——”

索尔握紧了手中的锤子。

随着一声巨吼,猩红眼眸中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,本能地洛基伸手去挡那树——

树停在了洛基面前,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。洛基朝四下里看,没有人,只有自己两只深蓝色的手撑住了那棵巨树,山怪的呼吸很近,几滴腥臭的涎液顺着树干流下来。

树的另一头传来更大力量,山怪似乎执着于碾死他。洛基奋力抵抗着,于是咔嚓一声——粗壮的树干折成了两半。

索尔把锤子放下。

一团火在洛基冰冷的身体里燃烧着。他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杀了它。

山怪流血不止的双腿被寒冰冻住,只有上半身还在挣扎,做困兽之斗。小小的身影爬上山怪的脑袋,扯开那张长满尖牙的大嘴,不顾那些恶心粘稠的唾液,生生扯住它的舌头,召来战斧毫不迟疑地割下了那一团肉——这还没有结束——正当山怪哀嚎着捂住嘴巴的时候,蓝色的身影一跃而下,像不小心坠崖的登山家一样,用战斧做减速,在山怪的腹部划出一刀又长又深的口子——山怪倒下了。

洛基呆呆站着,已经成了一个血人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使劲晃了晃头,发现自己站在血泊里,脚边流了一地肠子之类的内脏,浓稠的血液流进眼眶里,血的腥味,内脏的臭气,一股脑地冲进脑袋。

“我干了什么?”洛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看了看四周,什么都没有——除了那个神秘的窥视者。

混着血的眼泪落入一地血泊,不见了。

索尔抬了抬手,转而放下。方才那个勇猛的战士不见了,又变成了一个脆弱的中庭小孩。这个小“新娘”到底有多少秘密?被金色胡茬包围的嘴角忍不住上翘。

  日子还长,他会找到他想知道的。

  洛基发现自己的手在抖。他拖着一身血污往家走,不知道该怎么给父亲交代。是的,他赢了,他杀死了山怪,但父亲不会夸奖他,反而会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而责罚他。

回到家,看见父亲坐在火炉边的背影,更多的眼泪流了下来。

“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神呢?”洛基强压着啜泣,低声问父亲。

“当你选择成为神的时候。”留着大胡子的男人转身,低沉嗓音仿佛是大地的脉搏。

“阿特柔斯,过来。”

洛基小心翼翼地靠近。

男人抬起缠满绷带额手臂,粗糙的大手轻轻抹去洛基脸上的血污。

“后院里有热水,洗干净后去劈柴,五十颗,你知道为什么。”

“好的,父亲。”

父亲这次没有纠正他,只是递过一块烤肉。

“吃完了再去洗。”

洛基擦干了眼泪,接过烤肉大嚼特嚼。

 

 

*阿特柔斯:洛基的别名

*为什么洛基把爸爸叫sir:洛基的爸爸是斯巴达人,从小对洛基实施军事化教育,父亲就如同长官。

*弱弱问一句,有人和我一样喜欢奎爷吗?喜欢到想给洛基当后妈的那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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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 2018.05.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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